走路的游戏

力了？”

    我手指轻轻抚过她红肿的眼角，

    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，

    “疼不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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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轻点好吗？”

    她哭着摇头，

    却主动把腿缠得更紧，

    声音软得像化掉：

    “不疼……

    小明哥……我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我把她放平在床上，

    俯身吻住她汗湿的额头，

    一路吻到她颤抖的睫毛、鼻尖、

    最后落在她因为哭泣而红肿的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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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最喜欢你了，柔儿……

   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，就好喜欢你……”

    我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，

    却刚好大到能穿透门缝，

    一字不漏地钻进门外那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白柔儿被这句话烫得眼眶又红了，

    她抱住我脖子，

    带着哭腔却满是甜蜜：

    “我也是……

    我也第一眼就喜欢小明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