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（2）

发一边走出浴室，裹挟着的雾气四处逃逸，却在夹杂进暖意融融的房间后倾刻没了踪影。他远远地看见床上的美人儿只露了个脸在被子外面，面色还通红似火烧。

    可能是刚刚暧昧的燥热还没消散吧，好在他及时停下了，没有做得太狠，不然以程澄今天的状况，可能真的会在床上死掉，他是说话强硬了些，但自然是舍不得的。

    2

    “程澄。”陈屿森伸出手背，却在触及他额温时被烫得一惊，连忙呼唤着摇醒正烧得迷迷糊糊的他，“程澄！程澄！醒一醒！”

    程澄迷蒙地睁开眼，长睫扑扇着困倦：“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宝贝，你发烧了。”陈屿森面露忧色，刚想掀开被子检查时，原本精神涣散的程澄却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，一脸惊惧地抓紧了被角护在自己身前，崩溃地大哭起来：“你不能……你不能……不要再上我了……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陈屿森想要辩解，但立刻被他更加汹涌急切的哭声打断，他绝望地捂住脸，抽噎得快要背过气，但还是哭着说：“你不能……今天是我……是我十八岁的生日……你不能再上我了……娼妓……就算是娼妓……也要放假的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是生日。电光石火间，陈屿森突然想起他今天一系列反常的情绪，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。他心里忽然变得酸酸涨涨的，好像也灌满了苦涩的泪水。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，愧疚感虽然陌生却来势汹汹，明明之前还恣意地在赤裸肌肤上游走的手，此刻却颤抖着，迟迟不敢再触碰。

    程澄已经哭得没力气了，抽抽嗒嗒地哽咽着，一下一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