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(掌教守夜今晚,我可以更温柔些)
如水。青霁行至一隅跪下,经声入耳的刹那,全身像被冷水泼醒。那肃穆清净的声调,与她T内仍在cH0U搐的余温狠狠撞在一起,让她悲哀又清楚地意识到—— 她不再是讲坛上执经抄咒的弟子,也不再是静室中枯坐清修的清净人。 她是梦中神明的鹿、祂的妻、祂的母,却已不再是青霁。 香烟缭绕,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。 抬眼望去,是掌观。 那位年高道重的nV冠端坐前方,一动不动地望着她,眼神极为复杂,像在打量一株即将结孽的花。 课毕,掌观传音唤她至后院。 晨雾尚未散尽,石径寂静。青霁指尖在袖中紧紧揪着布料,低着头一路行去。 木廊尽头,掌观背对远山,缓缓开口:“青霁,你可知你近来香气异常?” 青霁心头一震,竭力稳声:“弟子……未曾施香。” “那不是香,”掌观缓缓转过身,目光定定落在她的小腹,“那是鹿气。” 她的眼神并无责备,却带着一种怜悯般的洞察:“只有受孕之鹿,才会有这等味道。不是凡间之香,而是被神种的气息。” 青霁脸sE瞬白,喉咙发紧。她张了张口,声音细弱哽塞:“弟子未与人……犯戒。” 掌观轻轻叹息,像看见一枝未开的清莲,偏生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