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：面具破裂

    几秒後，艾登陷入昏迷。

    阿强气喘吁吁，额头贴在方向盘边缘。他抬起头，狮子的面孔上布满汗水，边缘处已开始微微翘起，毛发之下露出一角深棕的轮廓。

    他能感觉到皮肤底下的自己在呼x1，想要挣脱。

    他转头，看见沙漠狐正用一种胜利者的表情凝视着他。

    「你还能撑多久？」沙漠狐低语，「还有多少面具要戴？还有几个人会信你？」

    阿强紧咬下颚。

    阿强沉默地转身，打开驾驶座的车门，把艾登半瘫的身T拖出来。

    动作粗重，却极力克制不留痕迹。他将艾登塞进副驾驶，调整角度，压下安全带，像在掩盖什麽残酷仪式。

    他心里知道，他刚刚勒晕的，不只是队长——那是整座他苦撑三个月的堡垒。

    艾登头靠着窗边，微弱地喘息着，眼皮依旧紧闭。

    阿强站在车门边，静静看着他几秒。

    然後低声说：「……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但语气里没有忏悔，只有像岩层压裂前的静音地震。

    他转身坐回驾驶座，双手握上方向盘。皮囊内的手掌已经Sh透，汗水顺着手腕滑进衣袖。

    後座传来那熟悉的嗓音，像刺针挑破沉默。

    「所以罗？现在该怎麽办？你杀不了他，又不能让他醒来——你要当新队长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