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10.不过是擅长手段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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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不止手腕。」陈宣哼笑，「那脸、那姿态，说她不是靠点天分混进来的，我才不信。」

    杨昊没接话，只低头转动着杯中酒Ye。杯壁撞击，发出轻微的声响。过了几秒，他淡声道：「本事再多，手段不光明，也不值得敬。」

    语气不重，却不容置喙。

    他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局面——人情、场面、氛围、距离，像一场剧码。而林蔚然，太会演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那不过是拿父亲留下的公司当筹码，换来她在局中幸存的筹码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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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一眼，她看见了

    签约在即，林蔚然起身，将合约递给助理後离席。

    她走出包厢时并未立刻离开，而是顺着走廊前行，脚步无声，裙摆轻曳。

    直到转角，她忽然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对面半掩的包厢门里，灯光透出一片柔雾。

    她一眼就看见了——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杨昊，坐在最里侧，单手支在沙发扶手上，眼神似乎在想事，眉眼锋利，剪影被灯光拉长。佐佲与陈宣倚靠在两侧，气氛松弛，像刚说完什麽。

    她略微侧身，像是早就预判好这个画面，甚至连光线落在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