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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要撞,此刻便是最好的时 机。」 我转过头,对上一张娇俏可人的脸。 正是我院中的丫鬟,果儿。 我突然就明白了。 4 原来我前世在灵堂上撞棺而亡,本身就是 在旁人预谋之中的,果儿的怂恿便是其中一环。 嘲讽的笑意从胸腔中扩散开来,我缓步上前。 看来我轻唤一声,立时就有两个小厮上前来。 我指了指堂中的新棺:「这怎么没封严实?侯爷畏寒,如今虽人不在了,可做事也得仔细些。」 「都给我封严实了,一丝风都不准透进去,别让侯爷在地底下也不安宁。」 听完这话,婆母张氏rou眼可见地慌了。 「你做什么?这府中的事何时轮到你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做主了?!」 面对婆母的怒斥,我拿帕子掖了掖眼角,软着腰就跪了下去:「儿媳不敢……」 正巧廊下来了几位拜祭的夫人,瞧见此情此景,都三言两语地上前来劝慰起来。 4 无非就是些节哀顺变的车轱辘话,说来说去婆母的脸上都有些不耐起来。 可到底都是些官眷贵妇,轻易得罪不得,便只 可没想到,府中小厮干活倒快,说话间的工夫,那棺材便已经钉严实了。 「你!」